下面节选自林业半年间给我的28封信。
“……好无聊,刚又忍不住想你,宝贝,现在让你过来,你能过来看我吗?过来坐腿上……”
“……我的小傻瓜,每当想这样唤你的时候我的身体都快被你熬坏了。看着你总是气嘟嘟的小嘴,对什么都茫然好奇的大眼睛,我是那么地心甘情愿。不管你把我当作什么,愿意在我身边飞来飞去,我都知道,我不能心急着去捕捉你。不是在恰当的距离,你一定会因警惕而飞走的……我抱你的时候真不想再克制自己了,你已经停留在我手上,我告诉自己只要你先开口我便不再拒绝。可你始终羞羞答答躲躲闪闪,没有给我明确的指示。你真是个小傻瓜,为什么只喜欢我抱你呢……”
“……为了你不被别人吸引,我用老师的特权打压我的情敌,严重警告他们不许靠近你。不过我还是感觉到了无可奈何,他们是你的同龄人,都比我有办法。他们有的是机会找你说话,我只能在见到你的时候默默地看你,盼望你能读懂我的眼神。小傻瓜,从这点上来看,你傻傻的还是挺好的,不会轻易被别人勾走。宝贝,我现在不在你身边,你会找别的男朋友吗?你早已经不是小傻瓜了。我心如刀割,宝贝,好想现在就抱着你……”
“……宝贝,答应做我老婆吧。第一次注意你的时候我真后悔,我的班里有个与众不同的天使我却早没有注意到。下课离开你我便开始瞎想了,不过想到你学习这么好,我还是不要把自己变成魔鬼。我应该尽力在你面前保持形象,能够吸引你的形象。我告诉自己,至少要等你先变成个小妖精,我才好意思变成魔鬼。可你始终都是小天使,现在变成了小仙女,我是等不到你变成小妖精了。宝贝,你知道我想让你变成什么样的小妖精吗?给我回信吧,你不接我电话,不给我回信,我觉得我又把你弄丢了,睡觉的时候会哭醒的……”
“……我理解你为了和我在一起而复读。每天看着你讲课给我神仙也不会去做的,看不见你我对自己喜欢的职业都失去兴趣。现在好多了,因为我知道我的宝贝现在在哪里,她还像小傻瓜一样等着我哩……”
“……宝贝不要怨我不在点兴等你。我的爱情蝴蝶飞走了,我在家刻意忙碌了几天,不但没能放下你,还想你想得快发病,我这么大人若病了真是被父母和林欣笑话了。一想到你开学不会去学校我就情绪低落,唉声叹气。我也不想去那所学校,那没有你,怎么考虑我都会受不了。我控制不住自己,为了能离开那,离你近一些,我想了好多办法,但是距离不能缩短都是徒劳。我真后悔帮你报了外省的学校。等我知道你被C校录取后,我想到了办法,我要去你上学的城市教学,这样至少每周我都可以去看你。快开学的时候我找到这个学校敲定让我去教学。这里也有你的功劳,我对他们提了你,我的学生考上了坐落在他们省内的重点大学。虽然现在我们依然离得很远,但对你失而复得,我已经很感谢上苍。”
“小傻瓜,你还不知道该听我的话吗?痛痛快快答应做我老婆,你要是嫁了别人肯定会后悔的。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?你嫁给别人,也要让我抱你。我说出那样的话自知很无耻,但我宁愿无耻也不要碰不到你。你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,我容忍自己变成配合你的守护神。你在病中时,我就决定了,我这一辈子只仰望你一个女神,等你哪天什么都懂了不需要我了,我还愿意为你单身一辈子。”
“……宝贝问我自习课时看你是怎么感觉嘛,是你让我这个空空的新麦壳变成实实在在的椭球体。我把每天望定你的时光,看做是最值得的消遣。不看你时,我如同空洞一般寂寞……”
“……宝贝,你已经惩罚过我,我也惩罚过自己,不要再惩罚我了好么?我好想听你的声音,听你对我忸怩地撒娇。你太优秀,我怕你离开了学校,我不再做你的老师,便再也不能贴近你。我想安排你的命运,想让你也成为一名老师,这样我们可以旗鼓相当,我可以对你展开追求,而不是只能伪装成你的老师拥抱你。我考虑了你不会得全A的可能,但我没想到唯一不是A的是我这科。我对我们的将来没有信心,所以才对什么都不知考虑的你发脾气。我想和你一刀两断,就此分手。可我实在是不能太过控制自己,如果连看你都不能看,我会发疯做出疯狂的举动。为了你的安全,我鼓起勇气向你道歉。真想当场就抱你吻你,像你表白我的心迹。宝贝,那时候的小小惩罚也帮了我不少,让我在失去你的日子还能像行尸走肉一样直立。小傻瓜,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不能失去你,真的不可以失去,我甚至想得比抱你更龌龊……”
“……当我想吻你的时候我用力咬自己的舌头,到不惜咬断的地步。想向你伸手的时候我用拇指指甲伤害其他指甲,宁愿将指甲掀掉的疼痛程度。我说了我不是不喜欢你,只是拒绝和你恋爱。我多希望你能听懂弦外之音,知道我喜欢你,你主动对我展开猛烈地追求,让我无从拒绝。我总是盼望你先犯错,你说你让我尝一尝接吻的感觉,不用尝我都醉得动弹不得了。我感谢你让我又走回去抱你,宝贝,你是个会拿捏人的小傻瓜。我哪是什么牙出血,幸亏你摸的是我的衣领,不是我的脖子,不然我咬断了舌头也会把断舌送你嘴里。如果我那么做了,你是不是会不理我?就算理我也不会复读去找我吧。我对自己的克制是值得的,如果我们早早把所有的都尝尽了,那就没什么好想念的了,会像别的情侣一样,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分手。更不要提像我们离这么远。”
“我已经离不开你了,我不想变成魔鬼。在我亲自把你拉离书桌,主动握紧你的小手,用鼻子在你身上嗅来嗅去,我离变成魔鬼只差一线。只要你稍稍散发小妖精的味道我就会开始吸食你。怎么办呢小傻瓜,你到目前为止依然在以折磨我为乐。”
“……我的小傻瓜,你除了该接触阳光,其他的,什么都不该接触。我不想和你提起过去的事,不过你问起,我不能不满足你的好奇心。我和校长吵得面红耳赤,因为你在学校抱我正好被他撞见。他说我带领学生违反校纪,不配为人师表,‘别以为我不知道,这镇就这么大点,什么事都瞒不过我,你把学生带家里鬼混,干些见不得人的事。’宝贝,我们什么事也没干是不是?我接受他骂我,但不能接受他侮辱你。我真想一气之下带你离开学校。那以后我也想通了,我不怕别人造谣诟病,只怕影响你学习。只要不影响你学习,我愿意和你做一切你愿意做的事。宝贝,我一直都愿意,一直都在等你愿意……”
“……我可以在梦里吻你千百遍,清醒的时候连你的手都不能牵,我要保持你如雪花般冰清玉洁,接近你只会毁掉你……宝贝,我现在可以拥有你吗?可以的话给我个电话……”
“……我这么想要你,为什么错过那么多机会?我等待你再热烈一点,我就可以不顾一切接受你,可你给我的感觉像试探一样若即若离,又像逢场作戏一样适可而止,我知道你思想单纯,我怕我主动一步便在你心里产生不好的影响,我太怕失去你了,我怕只要你觉得我有一点点不好便退缩选择远离开我……”
“宝贝,我和你说过我是怎么寻找你的。我找到了你,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。我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很好,没有影响你,可我对你的影响是我自己没有预估到的,也是我无法承受的。如果我能再忍一忍,不向你索吻,不让你做我的女朋友,总之我该继续拒绝你的,你会提早毕业一年。虽然你说你从不后悔,我们都蹉跎了那一年的时光,一年里我们本可以有爱,但却只能忍受分离的苦楚。这是我对自己的惩罚,也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。有时候你像个真正的傻瓜。我又何尝不是傻瓜呢,如果怎么都改变不了命运,为什么不提早顺其自然呢?不过话又说回来,你是个任何人主动追都追不上的女孩,我只能等待你来追我。我若主动追你,只怕会比方献雨更惨。老婆,我愿意等你,等多久都愿意。只是你已经变成妖精了,我却没勇气变魔鬼了。知道为什么么?你早早就让我见识了你的身体,让我对着她产生幻想,我把我的恶念都封存在了幻想里……”
“见你的时光好短暂!宝贝,等我们每天都能在一起的时候,我们的吻一定会一如从前,或许我们应该不必劳累手,接通电话运动运动舌头……你屈指可数的文字让我心惶惶,我需要你给我动力。我好想听你对我说‘我知道啦……求你……不要了’,还有‘想(要)’”
“宝贝快放暑假了我觉得好幸福。一整个署假你都是我的,宝贝,我的房子有厨房浴室你喜欢哪间呢?我想起第一次放你在书桌上抱你时,我差点又把舌头咬出血。我这也有个书桌,宝贝不会让我再咬舌头了吧?吻你。”
“……漫漫长夜让我怎么度过,我把能记起的,和你在一起的时光都回想了一遍。原谅我在你身上做了有关……的想象。我第一次握紧你的手时像是握了你……腰身,禁不住全身热血奔流,在我的脑子里已经和你身心融合。我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,因为我看到了你的惊骇,我从不想伤害你,除了让你快乐我不想给你带来其它感觉,我在心里求你原谅我的冲动。我躲进办公室发抖,知道从此以后我再也控制不住不去握你的手了。很快我也会控制不住要去吻你,咬舌那方法不管用了。宝贝,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,不想你离开学校我们就分手,这种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结局我不能接受。你是那么纯真无邪,我是这么污秽不堪,当我什么道德都不顾,把你紧紧搂在怀里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我和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,在心里已要了你……可是宝贝,你有想过老师吗?情不自禁地,如果你想过要老师,就会明白,人对爱渴求的本能是多么美好!因这美好,我心里只有你,我的一切爱意的对象只是你。我对你的爱发自内心,虽然痴狂但为你自控,所以我不会强行脱你的衣服,因此我的自觉污秽只是源于害羞,你的纯真源于懵懂。宝贝,我是你的老师,让我把我不成熟的技能教给你。你不经意的眼神也会让我心动,让我做你的爱人!”
“宝贝,让我一个月之内把你娶回家吗?这太容易了。等着,这周六我就去带你回婆家…...”
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,当我发觉看不见你时我什么都做不下去,已经阻止不了自己的心了……”
“……你受伤,我照顾你时,已经把你当做我老婆了,你感觉不到吗……”
“小傻瓜,你马上毕业了,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么,可你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和我分别,分别之后你自己会怎么样,我会怎么样。我没有别的办法,也管不住自己的心了,搂你抱你,和你嬉闹,是想让你记住我,等你上了大学,就算不回来找我,也希望你偶尔会想起我。但我自己呢,我知道我再也不会看上别人了。小傻瓜,我去大学找了你很多次,每周末都去,跟你重名的人我都见过了,都不是你。你知道我对人生有多心灰意冷么,那种感觉不是你抛弃了我,而是我大意弄丢了你,我失去了我最珍爱的,甚至是我离不开的…..”
“我给你家里寄信一直没得到回复。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没有来上大学,整日的胡思乱想快把我折磨疯了。好不容易熬到寒假,我鬼使神差跑到那镇上,走在学校和我出租屋间的街道上。呃,宝贝,如果不是知道了你的下落,我现在恐怕已经……还是不要说那些不好的。宝贝,上天是眷顾我们的,我没有看见你,却遇见了苗老师。她告诉我你傻了跑回去复读,狠狠把我骂了一顿,若不是有知道你下落的喜悦,我真会无地自容地羞愧死。不管她说的话有多难听,我都爱听,我求她不要告诉你我来找过你。就让你把我忘了吧,你这不听话的孩子,我要是理你了恐怕你连现在的学校都考不上了……”
“……但是我忘不了你,生过自己的气后,我要求自己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娶到你。你不嫁给我,我也不会让你嫁给别人。嘿嘿,因为我发现你还和以前一样乖才敢这样大言不惭。宝贝答应我吧,我知道你也离不开我,你不答应,无非是还在生我的气,你说,你想怎么惩罚我,我都接受。和我谈一辈子精神恋爱我也接受……”
“……宝贝,你说我好不容易找到你,怎么就不敢大胆地亲你呢?我在旁边观察你好久,你看别人的眼神好冷啊,若不是我之前认识你,还是你的老师,我都没有勇气和你搭话。站在你面前对你开口,我的心已跳到喉咙里,我的宝贝长大了,真怕她拒绝我呀。知道你还肯让我抱,我明白我们的经历是值得的。宝贝,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多爱我了吗?爱我就嫁给我吧,我还像以前一样不嫌弃你是个小傻瓜……”
“宝贝,我听见你的呼吸声了,虽然你不说话,但你的呼吸声在我耳边……让我好兴奋……我忍不住想给你写信。我知道宝贝会答应我的,忍不住想我们将来要几个跟你一样傻乎乎的宝宝好呢……”
“……宝贝什么时候可以再喂我巧克力呢,我真傻!明明喜欢宝贝的口水,偏要口是心非,现在好了,已经快两年没吃到宝贝的口水……我的舌根好酸……”
“……我怕我答应你后,会狠不下心逼你学习,只想顺着你意,一个劲宠着你,会害你上不成学……小傻瓜,我以为你已经明白,我们已经是恋人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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